凌晨三点
月光穿过未拉严的窗帘照进来,我歪歪头脑,看见一轮残缺的月亮。
外面飘着雨,细密的水珠打在颈脖上有些凉意。我翻过窗台,以一个帅气的姿势落了地。我没管隐隐作痛的脚腕,向二楼我跳下来的窗口竖了个中指,走了。
凌晨三点的马路上偶尔还驰过车,不知是赶早班还是刚结束夜生活。我七绕八绕到了那栋废弃的大楼,摸黑爬上顶楼。我坐在楼边,脚跟敲在13楼沾灰的墙壁上。十月末的凌晨刮着刺骨的风,没有星星的天空有些寂寞,零星的灯牌和偶尔响起的喇叭声透出聊胜于无的烟火气——雨停了。
我起身目送第三架亮着灯的飞机消失在夜空,闭上眼睛展开了双臂——我在不长的回忆里想起“大腿骨穿刺到小腹”“脑袋和西瓜一样炸开”的画面,后知后觉的祈祷落地姿势好一点。
…………
又下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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